皆无比柔和:“吉家二娘子,名唤衡玉。”
“……竟是老师家中的吉家二娘子?”姜正辅微吃一惊,旋即笑得更开怀了:“好啊,好……甚好。”
看着面前青年眼底含笑的模样,姜正辅苍老沉暗的眼底也现出了一丝希冀神采:“待诸事落定后,我与你二人做媒,替你将这桩亲事操持得圆圆满满。”
他已无子女,面前这“失而复得”的孩子,便是他的孩子了。
萧牧笑着点头:“如此世叔更要保重身子了,不久前侄儿刚得罪了她,只恐自己不争气,一年两年尚哄不得她消气松口下嫁。”
“你好端端地,得罪人家一个小娘子作何?”姜正辅笑道:“无妨,待得来日,世叔与你一同前往吉家登门致歉,或看在我这张老脸的份儿上,未来亲家能心软替你减上个一年半载之刑。”
萧牧先道了谢:“那到时便有劳世叔了。”
二人笑谈,灯火可亲。
次日,姜正辅遇刺险些丧命的消息,在朝堂之上传开,惹得人心惶惶。
偏是此时,又有一则军报传入京中——
“突厥异动,正大肆集结兵力!”
“这……我当时便说,那伽阙杀不得!偏那萧节使毫无忌惮,竟入宫亲自将其手刃!突厥那般蛮人,岂能忍得下这口气?”
“南境本就未平,如今突厥又有异动,这下可如何是好?”
“令公病重又遇刺袭……谁人又能决断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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