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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此,萧牧微垂下视线:“也是自那晚起,我与阿衡才真正开始疑心到她身上。”
“她借母亲之死,逼太子在突厥与我之间做选择——局势愈乱,于她愈是有利。”萧牧回忆道:“此前以河东王一案,使我身陷困境,逼反卢龙军之心始终不死,当下看来,亦是她所为了——甘心顶下这一切罪责之人,乃父亲旧部,其临死之前,知晓我身份之下,于我手中写下了背后之人的身份,一横之上一短竖,先竖而后横,是‘李’字,亦有可能是‘永’字。”
“长公主早年同父亲一同领兵,在军中颇有威望,能驱动父亲旧部者,也只有她了。”
说罢这些,萧牧已无意再往下说下去。
也无需再多言了。
顺着这个答案反推细思,所有的一切都将变得“顺理成章”。
因为这个答案,便是真相。
唯有真正的真相,才经得起如此推敲,而不似先前他疑心姜正辅时,总觉处处尚有蹊跷。
晏泯站在那里,许久才重新看向萧牧:“可,为何……她为何要对时家下手?!又为何要做这一切?她身体羸弱,手中早无权势,甚至无子女……兄长,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误会?会不会是他人圈套,故意栽赃于她!”
萧牧未有回答,只是看着他。
“我不信,我不信从始至终竟都是她在布局……”晏泯眼眶红极:“我要去亲自同她问个清楚!”
萧牧抬手,拦住了他的去路。
“既杀太子,便是等不及要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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