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昏暗不明,加之伽阙醉酒恍惚,只凭一粒红痣认人也是有可能的——如此便只需一位与月知身形近似之人于眉间画上一粒红痣,梳上同样的发髻,衣着,首饰,便可将伽阙之后为己解释的话钉为谎话。”
而最有嫌疑的人一旦“撒了谎”,这罪名便愈发难以摆脱了。
宁玉几人闻言思忖着,不禁点头。
衡玉眼底之色凝重:“而这般做的前提,必是此人在东宫内有极称手的内应……能在太子的眼皮底下培养出这样的眼线暗桩,实在深不可测。”
微微一顿之后,她几乎笃定地道:“若果真有这样一个人存在,那么此人必然与刺杀河东王背后的真正主使,是同一人。”
这两件事情乍看没有关连,但纵观大局可见,其目的有殊途同归之处——借朝廷之手逼反卢龙军,引祸于大盛如今的掌权者。
若再往大了说,此人一直在试图制造乱世。
这一点,很像晏泯。
但晏泯尚且没有这般通天本领。
一时间厅内陷入异样的静谧,诸人皆觉有寒气笼罩周身。
“那此人……会是谁?”宁玉声音低低地问。
喻氏也觉心神紧绷:“会不会是那些想要谋权夺位的诸侯王爷?”
“再等等……”衡玉看向紧闭的厅门,缓声道:“很快便能现身了。”
对方于暗处设局,又焉知不会入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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