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那的确正是太子妃身边的女使,名唤月知。
“殿下,婢子可以为月知作证!”有同在太子妃身边侍奉的宫娥说道。
两名内监也站了出来:“奴也可以作证!”
从殿内走了出来的太子看向跟过来的项嬷嬷。
项嬷嬷点头:“的确如此,月知一直随侍太子妃左右,寸步未离。”
“你们串通一气!”伽阙气血上涌,脑中空白了一瞬之后,猛地转身看向殿内的太子:“我明白了……这根本就是东宫储君的授意!”
“放肆!”有大臣呵斥道:“我大盛储君,岂是你区区蛮夷能够随口污蔑的!”
“蛮夷?”伽阙怒极:“你们盛人虚伪阴毒,才是可恨至极!”
那大臣冷笑道:“阁下狡辩指认不成,便恼羞成怒,出言无状,未免有做贼心虚之嫌——”
而伽阙之言激怒了不少官员宗亲,有人出言道:“据闻伽阙叶护之弟伽努,两年前战死于萧节使刀下——”
而下一刻,有一道犹犹豫豫的女声响起:“妾身身居河东多年,认得一位做首饰生意的突厥妇人……故而得以略通突厥语,今晚在宴上,曾听这位使臣说过……要杀萧节使至亲,为其弟报仇。”
衡玉看过去,只见开口之人,是河东王妃。
河东王妃一贯胆小,遇事不会出头,此时有此言,大约是见局面如此,想“帮”定北侯找出凶手,当作送个人情。
衡玉不由想,看来此前她那番话,当真是让河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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