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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夫人看着他:“……这回是一沓银票还是一匣金子?”
“一匣东珠,个大浑圆。”萧牧拿“颇花了心思”的语气道:“待他大些,可拿来弹弹珠玩。”
萧夫人沉默片刻后,语气慈和地规劝道:“儿啊,往后有些事,还是让旁人来做吧。”
被否定的萧牧也沉默了片刻——他分明觉得,这一匣子东珠送的心意与趣味兼具,已是再不能更妥当了。
但同母亲这般细致的礼物相比,的确显得过于简单了些。
萧牧再看向那些大大小小的匣子之际,发现了一处古怪:“母亲,为何皆是双份?”
他从未听过满月礼要备双份的规矩。
“挑的时候,瞧着喜欢。”萧夫人满脸爱怜拿起一只拨浪鼓,晃了晃,道:“便想着顺便给我未来的孙儿也备上一份。”
萧牧有着片刻的失语,好一会儿才得以道:“……会不会太早了些。”
“早什么早。”萧夫人说着,面上的笑意淡了淡,语气里也多了分感慨:“明日之事,谁都料不准……有想做之事,便去做了,早一日做,便早一日开心,哪里还有嫌早的道理。”
萧牧闻言思索着,未再说话。
他知道,母亲这是因严明之事有感而发。
今晚,将姜家姑娘的一应后事都料理妥当了的严明,暗中回了趟定北侯府。
此时正于居院之内,与印海及王敬勇静坐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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