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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用尽一切可行之法,尽力相治。”太子语气沉甸甸地交待道:“从今日起,有劳诸位轮值随侍父皇左右,以免再生差池……”
数名医官齐声应“是”。
安排好一切后,太子脚步发沉地离开了此处。
“父皇中风之事……依老师与萧节使之见,对外当如何言说?”出了皇帝寝殿,太子驻足,转过身对身后二人询问道。
姜正辅未急着开口,微抬眼看向萧牧。
“臣以为,或当暂时瞒下此事,不宜着急对外明言。”萧牧道:“如今如今诸侯与别国使臣皆在京中,南境又初生战事,若此时陛下中风的消息传扬出去,必生诸多弊端。”
太子思索着点头,看向姜正辅:“不知老师是何看法?”
他近年来虽与这位老师政见多有相左,但此等对外大事上,仍应、亦需要考虑对方的意见。
姜正辅看向萧牧:“臣之所见,与萧节使近似。”
正如对方所言,而今各国使臣与诸侯皆齐聚京中……而诸侯之列,本又数此人威胁最大。
对方此时率先有此言,倒是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但一句话,并不能说明什么。
这世上多得是擅于伪装工于心计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