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兄长的用意,衡玉忙将手松开。
吉南弦:“!”
他已经瞧见了!
好么,竟当着祖母的面,就这么拉上手了?!
迎着吉家阿兄的眼神,萧牧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心虚。
“时家旧事……我们心中皆是有分辨在的。”忆及旧事,孟老夫人的眼睛也有些发涩:“好孩子,这些年来你究竟是如何过来的?可想要说一说吗?若是不想谈,也无妨……咱们只说日后便是。”
正如这孩子方才所言,“萧牧”出身微末,能走到今日这般位置本就是常人所不敢想,更何况还背负着如此沉重的过往……
“多谢老夫人悉心相待,晚辈这些年来的经历,无甚不可谈的。”萧牧面容平静缓和,语气释然。
这份释然,非是放下了仇恨与过往,而是试着与自己内心讲了和——这一点改变,要从回舒国公府替父亲祭冥诞那一晚说起。
而关于他这些年来所历,则要从九年前说起。
一路而来背负诸多的青年,选择将自己的一切坦诚剖明。
萧牧从此处书房离开时,已过子时。
在自家祖母和兄姐一致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之下,衡玉亲自将人送了出去。
“你送我回来这么一趟,怎就里里外外将自己的一切都给抖出来了?”去后院的路上,衡玉叹气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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