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只是仍存一份私心,方才执意将心意言明——而既已决心开口,交由贵府思量权衡,便绝无从中隐瞒的道理,故有一事,还须向贵府如实陈明。”
衡玉听到此处心口处一提,下意识地开口:“萧景时——”
萧牧闻声看向她。
二人相视间,他眼中有些许笑意。
而后,衡玉便听他对自家祖母道:“晚辈本姓时,而非萧。”
吉家几人皆是一怔。
孟老夫人笑意微敛,心底起了一个惊人的猜测:“萧节使……原姓时?”
“是,名敬之。”萧牧答得平静干脆。
一贯万事不显于色的孟老夫人神情霎时间凝滞。
“时敬之……”吉南弦怔怔地念了一遍这个名字,面色逐渐惊异,而后猛地自椅中起身,震惊难当地看着那青年。
于是,刚从“萧节使竟想做我妹婿”这个惊人的认知中冷静下来的吉家阿兄,再次陷入了另一个更加惊人的认知漩涡当中!
这一晚上,可算是将他一颗心折腾完了!
“萧节使……竟是……?!”他未敢再提那个名字,还不忘看了眼紧闭的房门。
此时敬之,当真是他想的那个时敬之?!
宁玉亦是呼吸大窒,不可置信地抓了抓衡玉一只手,声音低而颤:“小玉儿,此事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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