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衡玉点头:“是,待秋收后,去壳即为粟米。”
“还要一粒粒去壳?”嘉仪郡主惊叹道:“那须得劳作多久?”
“春耕播种,秋收脱壳,除草虫,防旱涝,粒粒皆为辛劳之果。”衡玉看向不远处田垄旁坐着歇息纳凉的两名老农,道:“农户早出晚归于田中劳作,诸处一日食两餐之源便起于此。”
嘉仪郡主认真听着,侧首瞧了瞧那两名老农,又将视线放回到那毛绒绒的谷穗上,眼底有着思索之色。
见她看的认真,一旁的女使笑着提议:“可要婢子替您摘下来细瞧吗?”
嘉仪郡主摇头,看着那被她托在手中的谷穗,道:“尚未到收获时,此时摘下岂非是毁坏粮食,白费了农户们日日劳作的心血?”
说着,转头朝衡玉问道:“老师,一穗谷子可结多少籽粒?”
这问题似有些刁钻了,但她觉得老师定有答案。
衡玉看着那手托谷穗的小小女孩,含笑认真答道:“各处所植粟种不同、气候不同,收成故有差异,就近几年寻常早粟而言,每穗少至九十,密至数百皆有。日后若能于培种、及种植之道上再有精益,或有每穗千粒的可能。”
嘉仪郡主目露惊叹之色:“一穗可结百余粒米,熬成便是一碗稀粥……饥荒时说不定就能救一人性命呢。”
说着,眼睛愈亮:“……若真能每穗千粒,那便更是功德无量了!”
“是啊。”衡玉看向农田:“民以食为天,辛于农道者,功德无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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