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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楼临水而建,印海二人未走正门大堂,而是趁无人留意之际,由后方翻窗进了雅室内。
二人刚入得室内,翠槐便赶忙眼疾手快地合上了那两扇可观水景的大窗。
“吉画师。”印海二人施礼:“顾娘子。”
独自出入酒楼太过显眼,是以衡玉拉了顾听南作陪。
顾听南下意识地看了一眼那已经关紧的窗棂,不由自主地问了一句:“王副将没来?”
“是,侯府里暂时离不开他。”印海道。
回过了神来的顾听南点了点头——说得倒还挺委婉的。
“你们先说着话。”她适时地道:“堂中听起来正热闹,我去外头听个曲儿。”
阿衡有事固然并不瞒她,但有些事她自认为主动避开些更为妥当。
顾听南这厢去了外面听曲儿,房门被重新合上之时,衡玉看向二人:“印副将,严军医,坐下说话吧。”
她并未多问二人为何自萧牧出事以来从不曾寻过她——这是无需问的,也无需多言。
衡玉直入主题:“近日来各处的消息,我都有耳闻。今日冒险请你们来此,是想听一听你们如今的想法和打算,试一试能否商议出一个可行的法子来。”
“不知吉画师当下是何想法?”严明先问道。
他并不掩饰眼中的忧色与焦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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