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嘴唇微颤:“刺杀李瑾,是他自己不慎败露!难道只因为他不慎败露得太过轻易,便可证明他是清白的吗?这等说法,简直荒谬!”
“可所谓‘败露’,不过只是河东王妃一人之言,尚且缺少实证。而定北侯于北地威望甚重,若不能拿出真正服众的证据便贸然处置,不日必会招来祸端——”
“够了!”皇帝猛地拔高了声音,抓起一旁的茶盏朝着永阳长公主砸了过去。
“啪!”
茶盏落地,被摔得粉碎。
茶水与碎瓷在永阳长公主身前飞溅开来。
“替这种反贼诡辩,朕看你是疯了!”
皇帝颤巍巍地站起身来,满眼沉戾地盯着下意识地侧首避开那些碎瓷的永阳长公主。
“你说证据不够?难道要等到他手中的刀架在朕的脖子上,或是割下朕的头颅,才能算作他欲图谋反的证据吗!”
“当年时敏晖通敌谋反的罪行暴露之时,你也是这般……!已是摆在眼前的事实,你却还在替他狡辩说情!”
听皇帝提起那个名字,那桩往事,殿内的内监皆面色微变,将头垂得更低了些。
下颌处被碎瓷迸出了一道伤口的永阳长公主眼睫微颤。
“是不是只要是朕决定了的事,你便总要站出来质疑一番?”
此一刻,面对这位胞妹,那些深藏在心底多年的不满悉数被皇帝写在了脸上:“朕与你乃是嫡亲兄妹,你自幼与朕一同长大,虽是女孩,却也有幸与朕一同得吉太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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