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是晏泯吗?”她猜测道。
萧牧已来到石阶前,蹲身去查看了那些祭拜之物,目光定在了那只拔开了酒塞的酒坛上:“是父亲喜欢的酒……也许是他的故友。”
在这京师之中,父亲生前亦有许多好友,只是时家出事,为了不被牵连,明面上难免需要尽量避讳,各人皆有家室族人需要相护,此乃无可厚非之事。
时隔多年,尚记得父亲的生辰,还能冒险来此地祭拜,已是十分难得。
方才那人是受了何人授意,他也很好奇,但是追不得。
拦下对方固然不成问题,但他无法解释他身为萧牧,为何会出现在此处。
那名蓝衣人轻车熟路地出了舒国公府,抄了小路离开安仁坊,一路掩人耳目地回到了闹市中,寻到街边停着的一辆马车,隔着车窗低声道:“郎主,都已办妥了。”
“那便走吧。”车内之人道。
蓝衣人应了声“是”,跳上了辕座,车夫遂驶动马车。
车内,一同出来办事的管事开口说道:“郎主,还有一事……今日听姑娘院中的管事婆子说,姑娘有意想要回城外庄子上小住一段时日,说是近来总想起幼时之事,想要回去看看了。”
对面坐着的人沉吟了片刻,才道:“她既想去,那便安排下去吧。”
“是。”
衡玉和萧牧将带来的祭拜之物摆好后,走进了那间几乎已被搬空的书房内。
字画瓷器等物在抄家时早已被清空了,此刻只一张翘头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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