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越是如此,她越是觉得哪里不太对。
“你若是这么说的话,我倒也想起了一件事来……”吉南弦回忆了一下,道:“你嫂嫂她临盆当日清早,太子殿下在大殿与百官议事时,我于前院安排琐事之际,恰遇到了太子妃。”
“闲谈之际,太子妃同我问了些与你有关之事。”吉南弦说到这里,脸上有了些笑意:“问及了家中可有替你议亲的打算,又问了句你可有属意之人没有。”
衡玉听得一愣,下意识地就问:“那阿兄是如何回答的?”
“我自然是实话实说。”吉南弦笑着道:“皆答没有。”
衡玉默了默。
这算是欺上之罪吗?
“……”一旁坐着的萧牧身形微僵,几乎是脱口问道:“太子妃为何如此关心旁人家事?”
方才谈得颇为交心,对方顺着话问了这么一句,吉南弦也未觉有异:“我当日未来得及细细思索,加之当日阿衡她嫂嫂生产,一来二去,我便将此事给忘了……但眼下这么一想,阿衡又道太子妃待她多有照拂,可见特殊……该不是想操心阿衡的亲事吧?”
衡玉眉心微跳——这般一说,倒是有些可能?
“且问得这般细致,只怕是已有人选了……”吉南弦思忖片刻,忽而道:“对了,我听闻太子妃母家的胞弟,家中行六的那位郎君,近来正准备议亲,莫不是——”
“?”萧牧忽有种祸从天降之感。
吉南弦笑望着衡玉:“金家六郎君,应是与你年纪相仿,说来你该是见过的,倒是一表人才,更难得的是,已有举人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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