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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白神医吹得颇上头,想到这位老夫人丧夫丧子的经历,心中又觉对方支撑着一个家颇不容易,遂又道:“且看您这面相,实是有福气之人,且越往后这福气便越旺!”
孟老夫人笑着道:“那便借先生吉言。”
白神医又补充道:“远的不提,单说您这两位孙辈个个被您教养的如此出色,日后必然都是有出息的!”
听到此处,衡玉莫名有种不祥的预感。
下一刻,就见白神医笑着看了她一眼,而后便有一句话从那一张一合的嘴里蹦了出来:“况且日后还有堂堂定北侯给贵府当赘婿呢,这福气谁能比得了?”
孟老夫人:“?”
吉南弦:“?!”
大约是觉着“亲事未曾真正定下,不宜声张”,白神医说这句话时特意还压低了声音——
但这并不影响它发挥出五雷轰顶般的效果。
见自家祖母和兄长皆朝自己看过来,衡玉整个人都麻了。
麻木之余,又有一丝疲倦——同样一件事,究竟还要将她反复公开处刑多少次?
她唯有硬着头皮胡乱地朝祖母和兄长使了个“我可以解释”眼神,而后便忙问白神医:“白爷爷,您来得这样早,可用早食了没有?”
“这……”到底有嫂夫人在,白神医难得矜持了一下:“天不亮便赶着进城来了,倒是没来得及吃些什么,腹中也未觉得如何饥饿。”
“岂有让贵客饿肚子的道理?”孟老夫人已回过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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