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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德文没动,盛欢又喊了一声,他才后知后觉的回神,扭头。
他的一只眼睛藏在黑色的眼罩后,另一只青绿色的眼睛在月色的盈润下冰冷,承载着一抹淡淡的悲伤的雾气。
似乎也正是这抹雾气迟缓了他的反应,令他看起来不再那么生龙活虎敏锐犀利,露出了一点儿苍老的人该有的疲态。
盛欢心中顿生出几分同情。
他走近了些道:“小瓦尔登湖的风景挺好的,我之前认识一个人开了个酒吧,名字就叫瓦尔登蓝。”
“嗯。”柏德文应了一声,将脸转回去,没有说很多话,心不在焉的样子。
这和平时满嘴跑火车的他又很不一样了,是憋了很多情绪在心里头的表现,盛欢太懂这种感受了,从前他就是这样什么都不说,什么都自我消化,渐渐把性格禁锢成了一个怪人的模样。
“您这是从哪儿回来的?”盛欢问。
“秘鲁的金融峰会。”柏德文说。
“那是什么?”
“会有很多即将上市的公司和成立的基金组织交流。”柏德文说:“有机会带你去。”
“哦,那您是遇到什么糟心事了么?”盛欢决定单刀直入:“如果不介意的话,可以跟我说说。”顿了顿他补充道:“我这个人嘴很严的。”
柏德文默了片刻,哼笑了一声。
“没什么,就是老了,容易怀旧。”他说。
“是……想念老朋友了么?”盛欢想了想,换了个问法。
“算是吧。”柏德文说。
他低头,将高定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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