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顾沨止与这么一件死物剑拔弩张,乍一看是有些古怪的。
柏德文走进了些,道:“小东西长得真别致。”
“校长。”顾沨止回首道:“您来了,开心呢?”
“在舱里休息。”柏德文说:“这就是你说的奇怪的东西?”
“您不要靠太近。”顾沨止说:“他是个活的。”
“如果是活的,你这一刀插进去就已经了结了。”柏德文挑了挑眉说:“而不是现在这样。”
“不瞒您说,不是我不想拔,而是我拔不出来。”顾沨止说。
他松开手,刀直挺挺的固定在雕像的胸前,大有融为一体的阵仗。
这画面古怪的很,柏德文歪了歪头道:“刀是你图腾的一部分,他在干涉你的图腾。”
顾沨止默了片刻道:“他能干涉的似乎不止是我的图腾,校长,你敢相信吗?”
“化不可能为可能的力量,改写客观现实的力量。”柏德文缓步上前,淡淡道:“我相信。”他倏地举手遮住了雕像长在侧方的那只眼睛。
“来,试试拔刀。”
顾沨止举手将刀拔出,刀在他的掌心化作绿色的火焰消弭。
“这。”他诧然。
“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柏德文说:“精神类图腾被遮住双眼就一无是处。”
这个结论让顾沨止骤然间瞪大了双眼。
这么久以来,从维克托·卡拉尔的地下室里邂逅这个古怪的雕像开始到现在,他们经历的一切古怪的事件悉数汇聚到了眼前,扎成了一摞相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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