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在外面胡说什么了?”
他问的声音不大,低低的,带着点儿耳鬓厮磨的糯感,顾沨止哼笑了一声,道:“没什么,唠唠家常而已。”
“唠家常怎么能……唠到我身上去?”盛欢别开脸,他的吐息略略颤抖,好像在紧张。
顾沨止勾唇,他很喜欢看猎物怯生生的模样,在慌乱中露出浑身的破绽,他可以肆意的去咬对方的颈子,咬破对方细嫩的皮肤,将属于自己的印记刻进去。
“是啊……怎么总能唠到你身上去呢?”他嗓音压低,叹惋似的发出疑惑。
天空晴朗,风和日丽,两人老夫老妻似的相互依偎着,一路无话,竟也不觉得尴尬。间或遇到一些路过的同校,看顾沨止这副样子皆面露惊讶,不等他们询问顾沨止就礼貌性的笑一笑。
“出外勤出的。”
一听到出外勤,可就发生什么都不稀奇了,缺胳膊断腿抬到医务室也是常态,大家都怜悯的会心一笑,不再追问。
“其实我之前,不高兴来着。”推开宿舍的房门,盛欢忽然开口道。
“生我的气?”顾沨止的瞳光微凝。
“对,生你的气。”盛欢说。
顾沨止的心像是被针刺了一下,很不好过。
疼惜,愧疚,懊悔之情在这一刻汇聚到了一起,绞成了一股带刺的绳,勒紧了他的心脏,他的喉咙口哽了一瞬,低声道:
“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