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不认得。”盛欢老实回答。
司机想了想,从上衣兜里掏出一个药盒递给他。
“非洛地平缓释片?”盛欢问。
“你看背面。”司机说。
盛欢将药盒翻过来,看见背面印着“凌氏药业”一行字。
“就他们家的公司。”司机说:“虞城所有的药,九成都是他们家的。”
“大财阀啊。”盛欢说。
“呸呸呸,共产主义社会哪儿有财阀。”司机说:“但是很有钱就对了,那个差点儿晕的是凌正亭的遗孀,剩下的两女一男是他的两个女儿和儿子。”
“所以我带回来的是凌正亭的头。”盛欢说。
“对啊,老头子寿终正寝,死的倒是挺安详的,但是就在出殡的那天,脑袋没了,你说离奇不离奇。”司机说:“像这种大户人家又特讲究,肯定不能让尸体不完整啊!所以就找咱们帮忙咯!”
“为什么不报警啊!偷尸是犯法的。”盛欢说。
“看不出来你小子给黑市干活,法律意识还挺强。”司机乐了,发动车子:“像这种大户人家,肯定特怕什么丑闻啊杜撰啊股价暴跌啊!总之见不得人的。”
“那你说谁会吃饱了撑的去偷凌正亭的头呢,还扔在医院的标本储藏室里,这不神经病吗?”盛欢说。
“我看啊就是打击报复,像他们这种豪门世家,仇人肯定特多,唉,这不是你该管的事儿,好奇心那么重呢!”司机腾出一只手去按盛欢的脑袋顶,“睡觉睡觉!以我的车速,你还能睡二十分钟!”
盛欢撇撇嘴,躺回去。
他双手枕在脑后,细细看他的眼底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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