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从他的过往调查看,他在国外学的都是跳舞一类,回国之后进圈拍戏——当然这世上也存在不少扮猪吃老虎的例子,但谢知煦的日程安排得实在很满,他对演戏的热爱大家有目共睹,实在看不出他有研究商业的时间。
况且叶砚浓在叶家也没什么实权,就算谢知煦可能把孩子当筹码,如果律师把各项条款都准备好,他顶天也只能在幕后指导指导。
叶凌霜说,按照她开出的条件,好像确实只有谢知煦一个人能满足,但也可以再考虑,毕竟天底下男人那么多,没准还有第二个傻子。
叶砚浓看着协议沉默了片刻,忽而问叶凌霜:“姐,你相信爱情吗?”
叶凌霜没回答。
叶凌霜本人对婚姻毫无打算,因此她并不能在自己的领域之外给叶砚浓什么回答,从一个商人的角度,她只能建议叶砚浓把婚前协议做好,请最好的律师,让谢知煦钻不出一点空子。
叶家沸腾了。
没人能想到,叶家岌岌可危的香火居然会在叶老太太最不当回事的孙女叶砚浓手里续下,甚至没有违背祖训招赘,而且对方还门当户对。
叶砚浓见到了难得见一面的太爷爷,她被请到了祠堂,叶家家谱这一辈只有叶良辰一个名字,记录每个女儿时都只有“得一女”三个字。
连叶凌霜都没能在上面落下名字,但叶砚浓肯定,她早晚会上去,等到老一辈都烟消云散,这些陈旧的烂规矩也会烟消云散,她们每个姐妹的名字都会堂堂正正写上去。
她是第一个,但绝不是唯一一个。
戏子见不得台面,可叶砚浓现在见了,不是因为她写出了作品,拍出了作品,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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