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无漾说。
沈无漾和她碰了个杯,心说这岑家既能出一个岑小怜,又能出一个岑书航,说明他们的基因应该没存在什么问题,那么到底又是谁教出了岑小爱?
“他家大业大,我小门小户,惹不起我总躲得起吧?我说我出国读个研吧,结果不知道谁这么缺德,把我坐飞机的日子告诉他了,他到机场堵我,堵我我也忍了,关键他还在那机场大厅给我跪下,让我别走。”
岑小怜重重叹了一口气,“他跪下就跪下吧,还跪着抽烟,你能想象吗?他穿着他那个黑西装,咔吧就往地上一跪,手里拈着个烟头,一边抽一边跟我说别走。”
沈无漾拍着桌子大笑。
这段描述的画面感过强,他脑子里已经浮现出了厉寒琛在地上跪着抽烟的场景,他开始疯狂地哈哈笑,笑得扶着桌子快要背过气了,才说:“他干什么啊?在机场演小品啊?”
岑小怜说:“靠,我光讲这事我都觉得好笑,周围人都笑,就他自己觉得可感动了,得亏机场有地勤,人家制止他在机场大厅抽烟,我趁着他们把他拉住,那简直就是逃命一样逃到安检口里面的。”
“小怜哪。”沈无漾怜悯地递给她一根面筋,“你可不知道,他在这边是怎么诋毁你的,他天天和小爱说,你跟他是两情相悦呢。”
岑小怜在喝一瓶大白梨,闻言当即呛了一声,随即剧烈咳嗽起来。
咳嗽完了她才恶狠狠道:“我呸!”
“我俩上大学的时候认识的,他当时追我,我还没答应呢,他就跟人编排我,说什么我是他的女人,别人碰我要经过他的同意。这不是有病吗?恶不恶心人!”
“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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