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脖领子揍一顿他也不还手。
谁知道萧淮竟在他头顶轻轻笑了一声。
关于净玄的事情他隐瞒了下来,他直觉这不是能够跟人乱说的,但失去了净玄,整个事情就显得更加玄妙,正常人总该觉得有哪一环是有问题的了。但萧淮仿佛根本就不在意这珠子有事与否,他只挑了下眉,“不必了,那就先算你欠我一件事吧。”
他甚至都没问沈无漾,他家狗具体是个怎么回事。
但沈无漾想问:“这珠子还有救吗?”
萧淮将手腕朝他面前一伸,串珠子的红绳还放在桌子上,他目光朝旁边示意了下,“串上吧,还能戴。”
这一切简直比净玄事件来得还要玄妙,沈无漾前思后想,觉得萧淮的诡异态度都是从他莫名其妙昏过去的一晚上开始的。他将碧玉珠小心翼翼串好,萧淮低头看着他戴,可能是空调没有昨天那么低温了,也可能今天热了,他感到周围的温度都上升了许多。
沈无漾是个没脸没皮的,看萧淮真没把碧玉珠变碧血珠的事放在心上,就小心翼翼问他:“昨天晚上我喝多了之后,到底对你做了什么啊?”
“没做什么。”萧淮站起身,“昨天还有些菜没下,你自己煮个面?”
沈无漾更加觉得离谱,好奇之中又多了一丝探究,他说:“萧淮,我昨天晚上该不会给你洗脑了吧,我是给你画了什么大饼吗?”
“没有。”萧淮说。
沈无漾坚信自己不可能喝多,两瓶红酒按人头算也就一人一瓶,他要是连一瓶红酒都喝不下,压根别在江湖上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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