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女警叹口气,“洪有贵和洪桂花有没有交代,她这样疯了多久了?”
“说了,从上个月……”男警从后视镜看了后排的人一眼,悄声说:“陈胜男的死是她发现的,从那之后她就疯了。”
沈无漾和萧淮挤在一排,他手里握着飞花镜,掌心和花纹一路摩挲,他一夜没睡实在是困得紧了,心里开始想,萧淮也和他一样一夜没睡,况且人家还是伤残人士,于是对他说:“你要是困了,靠我身上睡会儿。”
萧淮坐得笔直,“我不困。”
“好吧。”沈无漾顿了下又低声说:“那你要是什么时候困了,什么时候靠我身上就行,不用客气。”
结果就是他先睡着了,颠簸的山路就像一个摇篮,让他不断点起头来。人是不能够乱点头的,无数个高中的早自习表明,一旦点起头来,后面的一系列问题就只会覆水难收。
点到不知道第多少下头的时候,沈无漾听到自己内心破罐子破摔的声音,“覆水难收就不收了,人活着最重要。”
和这声音掺杂在一起的还有耳边很轻的,几乎微不可觉的笑声。他旋即坠入黑暗,彻底什么都不知道了。
直到他们快要抵达警局,他才在前面两位警察的说话声中堪堪醒来,眼睛还没睁开,就感觉自己整个人是歪着的,脑袋枕着个什么怪软的。
沈无漾迷迷糊糊觉得这个姿势还挺舒服,就没动弹,想着到了警局再说。
这时他听到后座王珍的声音。
“孩子。”王珍压抑着音调,尽可能让自己显得不那么激动,但她等不了了,她一刻都等不了,她近乎哀求地握着女孩的手,“你记得陈胜男吧,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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