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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等听令于他,还是听令于我?”
白虞侯神色一振,“是,大人,属下这就是去传令。”
一刻钟后,树林中便有打斗的动静。
裴既斐冷脸踹开拦路的骁卫,走到沈遇跟前,腰刀出鞘,直指于沈遇鼻尖。
刀光寒冽,刀锋尖锐带着杀气,沈遇伸手点着刀尖,不过一瞬,便多了颗血珠子滑过他的指尖,“指挥使这是何意?”
裴既斐面若寒霜,“我即下令,你不可再搜山,你何故违抗?”
“沈遇,是你逼我动手的。”
“违抗军令,可先斩后奏。”
“沈遇,你怪不得旁人。”
上京城里,这两日最是紧要之事,便是春闱科考一事,春闱不过三日,可考生们可是花了十余年的时间寒窗苦读,家眷也跟着耗了十来年的心血,陪着三年又三年,每三年的上京城的春天,格外的热闹。
客栈人满为患,城西的大小寺庙,道观也都是人山人海,上香祈福,叩拜魁星者多之又多,就连后宫也在凑热闹,无怪于其它,魏国公世子魏明远此回要参加考试,而等到一考完,金榜题名,便要与娉婷郡主完婚。
宣帝也时常打趣外甥女,“明远此回若能高中状元,你与他就更是一段才子佳人的佳话,朕便也算没辜负你母亲的托付了。”
他那妹妹与他一母同胞,天家情分少,同胞兄妹到底比旁的多了一二分。
宣帝不免又想起了他那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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