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用膳吧。”
她自是心绪平和坐在一旁,一句话也不曾多说,温成言一看她那架势就是他若不先吃饭,她就会一直坐在那里等着。
待到一碗热米粥下肚,温成言总算觉着自己有了几分活着的感觉。
“还有解酒汤,二哥喝了吧。”温虞又提醒。
温成言依言喝下,去看温虞,只见温虞神情平和。
“上元节那日,是我对不住你。”温成言想了半天,终是开了口,那日是他气上心头,又引发了后头许多事。
“事情都过去了,二哥也不用放在心上。”温虞淡然道,“二哥还不如现在告诉我,为何要酗酒?”
温成言盯着杯中清澈的茶水,若有所思,“世人多困于情之一字,旁人解不得。”
温虞半晌才应道:“那二哥的解决方法,便是日日都将自己灌醉?”
“你不过是在逃避。”
“于事无补。”
“你总不能醉生梦死一辈子,迟早是要面对的。”这话也是她近些日子以来的领悟。这世上的人长了嘴,不是用来说话的,又是用来干嘛的呢?
温成言也不知听没听进去,只朝她摆了摆手,“我去洗个澡清醒清醒,你先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