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过都是那样,温虞不怎么感兴趣,她只是想要在没有沈遇的地方待一待罢了。
去金佛寺祈福,起码,她算了算时间,起码能有四个时辰不必同沈遇同处一室,可实在是太好了。
这话,她却不能说给陈嬷嬷听,只好含糊应道:“谁说不是呢,没准儿我们还能碰上熟人呢。”
待到温虞离开府上一刻钟后,鸣争端来了汤药入屋来,“大人,您该喝药了。”
他拿着调羹将那汤药搅动了一回,顺势就要喂药。
沈遇余光瞥见他的动作,眉宇微蹙,疑惑问到:“你做什么?”
鸣争连忙道:“大人肩上有伤,属下喂您喝药。”这些时日,夫人可不就是日日都给大人喂药的,先是搅动着汤药,让它降温到可以入口时,再一勺一勺的喂大人喝下。
夫人都是这般喂药的,那夫人出门去了,喂药的事自然就交给他了。
这有什么不对吗?
喂药?
沈遇伸手接过药碗,一口就饮尽了汤药。
鸣争愣住,看着那一干二净的药碗,又看了看沈遇的左手,终是恍然大悟,对哦,他家大人只伤了右手,左手又没事,喝药又不需要两只手。
那为什么之前大人不自己喝药,要让夫人喂呢?
那药一口一口的喝,可比一口喝光来的苦多了。
大人何必遭那份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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