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碗热乎乎的三鲜馄饨,定是能驱寒暖身的。
只可惜今夜是只能吃上白粥陪素炒三丝了。
胡大夫在揭开凝固在伤口上的纱布前,又谨慎小心的提醒道:“大人,会有些疼,您且忍着一点。”
沈遇只道:“无妨,你直接揭开就是了。”
胡大夫这才动手将那已经和血肉粘在一起的纱布揭下时,血痂随着纱布一起剥落,流了不少血,他却见沈遇毫无触动一般,忍是寻常的端坐着,连眼皮都不曾抬一下。
便连王昌瑞都有些不忍心看,一看就觉着疼得不行,连声音都止住了。
胡大夫忍不住疑惑,拆纱布时的疼痛可不必上药时少,昨个儿大人尚且有些忍不住疼痛,今个儿怎么就能面不改色?
沈遇思忖了片刻,方才开口,“你的意思是,牛二家的丫头是在街上帮了一位摔倒的小童往家去,这才疯了?”
王昌瑞这才接上话,继续说着他来禀报的事情,“是,老奴让顺儿跟着牛二去打听的,那附近的商户昨个儿恰好看见宝儿领着那小童往人烟稀少的地方走去,他起先是没在意的,结果后来,他又看见牛二去寻宝儿,找着宝儿时,宝儿就疯了,又哭又闹一点儿不认得人了。”
“宝儿模样生的极好,所以那商户能记着宝儿的脸。”
“这才能在咱们去打探消息时,记起整件事儿来。”
王昌瑞又道:“少爷,老奴以为,宝儿怕是遇上了拐子,那小童是个媒子。”
“只可惜街上到处都是小童,商户也不记得那小童长什么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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