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抖的祖母和娘亲。
洁白无瑕的雪花还在寂寞无声地从天而降,洋洋洒洒将整个世界填满。
只有沈遇一人,对此情此景似是毫无所觉,他轻抬了眉眼,看着温虞越来越红的耳垂,红的好似在滴血,一如耳垂的主人此间心绪。
他心中已有准备,原以为耳边会一如之前,响起你温虞惊慌失措的喊叫。
不想眼前人只慌乱了一瞬,竟是迅速地整理思绪。
“”
“我这出‘狐假虎威’要唱就唱到底,不然岂不是白得罪了大伯母?”
“沈阎王这‘老虎’,也不是没有用处,刚好给我‘狐狸’撑腰。”
“还能帮我分担大伯母的怒火。”
“夫妻一场,有难就得同当。”
“沈阎王逃不掉了……”
老虎、狐狸、夫妻一场、有难同当、逃不掉……
沈遇负手而立,眉目淡然,心中却讶异,此刻,他的心绪十分平和,这才过了几日,他竟对温虞心中所念习以为常。
不过呼吸之间,眼前人轻盈转了身,她今日未曾上妆,又在病中,肤色苍白,比之飘落她额间的雪色更甚,鸦羽般的眼睫之下的双眸,眼尾弯弯,便盛进了一汪灵动清澈的笑意。
她一笑,此间好似又活了。
雪花依旧飘落无声,却也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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