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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间相当明亮的卧室,床铺显得很宽敞,淡淡的灯犹如铺满面的黄金,家与装潢都透着种低调的奢侈,彷佛可以窥曾经的权势。
缓缓了那扇木门,还不等它拢,看着站在身前的凯尔希,我不禁叹了口气,沉声问道:「说罢,这回,又需要我些什么?」无论用什么样的方式回忆,次苏醒后的自己,都曾经将凯尔希视作年的。
在的子,在建立罗德岛的子,在为特蕾娅力的子。
然而,在那场惨痛的失败后,在她自达了对我的放令后,在我重归罗德岛后,那份曾经燃烧过激的岁月,就已经像是染了尘埃的玻璃,无论再怎么擦拭,也无再窥过去的真实。
不是因为我们两因为特蕾娅的离去与放的岁月间构筑的仇怨与芥蒂,或许仅仅是因为,我们之间的距离已经越来越远。
我曾经扪心自问:我过凯尔希吗?回答毋庸置疑是肯定的,因为她是我在这个世界苏醒后遇到的个;那么,我恨她吗?答案也是肯定的,因为她不再是我心的月,因为犯错误时她绝的放,因为记忆复原时毫不掩盖的仇视,因为她统领罗德岛期间的无为;或许她对我的
感情也是一样的吧,而处理的方式却异常的默契:她将领导罗德岛的位置重新交还给了我,并且我们有意无意间保持着相当的距离,只有偶尔才会重新凑到一起,就像是只有在需要时才互相舔舐的野猫一般,用绵延到现在的那份所剩不多的感情抚慰彼此。
「……我们,有一段时间没有好好谈过了。
也许如今战火不再绵延的时候,是个很好的机会」——就像是现在。
这个女人主动卸下了用不知所云的言语构筑的面具,用坦率而不直白的话语,对我发出了邀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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