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注定无法触及每一个人,就如穷人无数,哪怕我倾尽家财,也不能保证人人饱腹。
我曾以为,至少理应帮助眼前之人。
只是今日之事……”想必她说的,便是今日在商业联合会大楼下遇到的那个乞丐吧——满怀善意的施舍,却被视作理所应当;本应被当做购买面包的善款,却被用来买醉。
联想至此,薇薇安娜的只能摇了摇头,叹息道:“天无二日,卡西米尔只有耀骑士一个太阳……玛嘉烈,她想要的,是改变卡西米尔、改变世界的大义。
或许唯有这样才是真正的善良,才可以拯救更多的人;而我的所谓善良,所谓小义,不过是对于内心的一点自我满足罢了……”言毕,她举起酒杯,饮下苦涩的一口红酒。
而我却为自己倒满一杯,举杯道:“那么我要发问了:薇薇安娜女士,你在救助那乞丐时,可曾想过出位沽名?”“不……”没有怎么伶牙俐齿的艾拉菲亚女人,轻轻地摇了摇头,“只是看到可怜人,实在无法狠下心不力所能及地帮助她……并没有想得那么多。
”“那么,我便认为,你做了正确的事情。
”似乎是因为谈话已经到了筋节处,似乎是酒精的作用开始发酵,我已经不再那么重视礼节,直接痛快地将红酒一饮而尽:“拯救苍生者、不畏苦暗者,心怀天下,胸有大义,固然崇高,固然伟大,固然犹如太阳般光芒万丈。
然而,世间之人若不明烛火之小义,又何以明大义?”我抬起头,长叹了一声,像是在劝解这位烛骑士,又像是对自己无奈地倾诉:“有一位心怀信念的骑士站了出来,我们却嘲她愚蠢。
可真要是没有骑士心怀信念,我们却又去责备时代。
若是这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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