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冲凉,换上一身新衣服时,时间已经接近中午了。在头脑一片混乱之中,我决定到训练场去走走。然而刚走进训练场,我便听到一阵喧哗。
“开玩笑!怎么能如此以身犯险,训练也不是这么训的!”
是杜宾的声音,语气中带着分明的急切。
“杜宾教官,他们现在不敢刺向我,那么上了战场也会畏首畏尾。”
“刀剑无眼啊,你考虑过自己吗?啊,博士来了。”
发现我的到来,杜宾连忙叫住了我。瞅了一眼,才发现方才跟她争吵的是霜叶,一头苍白色头发,手中抱着和娇小的身材很不相称的枪斧的她看不出什么表情,血红色的眼睛却坚毅地望着杜宾。一身黑红色的衣服下,右臂的源石结晶已经十分显眼。在她的对面,几十个带着新参干员标志的新兵们正惊讶的面面相觑。
“具体是怎么回事?”
“我和霜叶在训练新参干员……本该是这样的。按照惯例,他们应该进行单兵枪法演练,为日后的盾墙枪阵训练打下基础。所以,我请了平时用枪斧的霜叶来帮忙指导。”
我点了点头。对于罗德岛的基层作战干员来说,掌握依靠配合而非个人天赋的盾墙枪阵是最好的选择。
“只是。”杜宾摇了摇头,“霜叶觉得,新参干员们的动作已经没什么问题,枪刺的动作却不够果断。他们都是没上过战场,没见过血的新人,能把动作做好已经不易。只是霜叶始终觉得,空气都无法果断地刺击,如何能刺击敌人?于是她就拿自己做目标,让新参干员们去刺她,说这样就不至于畏首畏尾……啊。”
杜宾惊讶地叫出了声。趁着我和她谈话的时候,霜叶已经将一柄长枪递到了最前排的一名新参干员手中。只是那名丰蹄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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