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是那江边的茶楼修的,我瞧过许多回,上头的纹路都记得。”
“前日我来,那柱子方才淹没了一半,今日暴雨,又长了一大截儿。江陵同巴陵,怕不是要有难了。这柱子只有这么一根,我只能在这里。”
“倒是你们……”
贺顾说着,没好气得指了指一旁的茶楼,“那么大的茶楼杵在那里,要议事不会去那里?非要杵在这里淋雨,我瞧你们才是脑壳有包。”
长孙老将军一跺脚,“嘿!我这个暴脾气要犯了!”
段怡忙拉住了他的衣袖,“荆州我知晓,两岸泥沙冲刷,堆积出了天然的堤坝,从前朝开始,当地刺史便陆陆续续领人在原有的基础上,加固加高江堤。”
“不过正是因为已经有了江堤,是以朝廷并未重视荆水水患。直到近些年,洪涝愈发频繁……长孙老将军是荆州刺史,没有人比您更熟悉。”
“怡想请您派大军先去荆州守堤,主持大局。怡随后便到。”
长孙老将军重重的点了点头,“诺!便是主公不说,老夫也要请命而去!从前荆州大水,老夫就睡在江堤上守着,今年不在,这心中慌得很!”
“即是如此,事不宜迟,老夫先行一步!”
长孙老将军说着,翻身上马,快速的朝着城中飞奔而去。
“你会治水?”长孙老将军一走,谷雨是个哑巴,四周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段怡好奇的看向了一旁的贺顾,他像是一个鸭子一般,伸长了脖子,趴在江岸边缘,探着头继续观察着那根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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