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何时能重返故乡!”
在这茶楼里的,除了段怡同程穹,桌桌都是过路客,在襄阳城歇个脚,补充些干净的水同吃食,便又要再次上路。
虽然来处不一,可如今这世道,还在外头四处奔走的,要不就是有家不能回,四处投亲避兵祸的;要不就是一家人嗷嗷待哺,只能铤而走险,做那刀口舔血的买卖……
不管哪一个,那都是有家难归,故土难回。
听着老者的话,不少人都落了泪,无声哭泣起来。
段怡听着,无语地摇了摇头。
就她那老祖父,有个屁的文人风骨,就那脑壳,削得比人家孩子的铅笔都尖,只恨不得将儿孙的尸体搭成天梯,供他上西天……不是,上青云了。
那天梯的头一层台阶,可不就是那死去的楚歌。
楚歌是个皇家侍卫,在段文昌啥也不是的时候,那是遥不可及的粗壮大腿,可以见天颜的高枝儿!那时候他一个文人,可半分不觉得武夫粗鄙。
可后来做了状元,一日看尽京城繁华。
方才发觉,楚歌的父亲才是皇帝亲信,他已经亡故了……便是她再怎么有本事,皇帝身边,怎么可能有怀孕的侍卫?楚歌日后,便只能是段夫人,相夫教子了。
状元郎三年取一,说精贵也精贵,说不精贵,那同菜地里的白菜也差不离去。
若想要在朝堂走得远,孤女楚歌比起身后站着整个文臣世家的卢氏,那简直就是一个地下一个天上。
段文昌的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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