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待降将。今日朝食,你我同粥,你们却是不思回报,反倒想要闹事,天下哪里有这个道理?”
“怎么着,趁着主公,还有小王爷韦猛他们不在,想要谋逆不成?”
他说着,将手中的长剑挽成了一个剑花,面上虽然淡定,可心中却是慌得不行!
若是有酒就好了!李白斗酒诗百篇,都是姓李的,他李鸢缸酒指不定能使剑!
对面领头的,是一个约莫三十来岁的男子,他留着一把山羊胡子,颧骨高得像是要将脸颊刺破一般,“段怡是小娘子,母鸡司晨,天下哪里有女子做君主的道理?”
“我们襄阳军的数量,远比段家军多。若是那田楚英懂半点兵法,将我们放出城外,摆开阵仗,对打起来,你们未必能赢。”
“我们被迫挤在城门后头,动弹不得,乃是你们军中的老贾使诈,哄骗我们投降的。没有人要谋逆,我赵长安也从未想过要做什么襄阳城主。”
“我就是,替我们襄阳城的兄弟不服!”
襄阳军乃是一道之军,平时里听从节度使调遣,奉皇命而为,拱卫京畿。哪里是那些平日里扫扫山贼,抓抓土匪的州军可比的。
段家军是什么?不过是段怡从各州草草组成一团的乌合之众罢了。
那赵长安说着,手腕一动,指向李鸢,“军中人靠拳头说话,你们段家军有种,便再同我们襄阳军摆开阵仗,好好的打一场。”
“若是你们光明正大的赢了,那我们就服!从此也没有什么襄阳军,我们自愿在胸前贴上那一块写着段字的破布!”
李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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