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却是哭了一场。说昨儿个在山顶上,对你说了重话,怕你恼了,今儿个一早气出门去了。”
“我说你同顾使公学功夫,这就同姑娘家练字下棋一般,一日不可废功。也问了江妈妈了,她拍着胸脯作证,说你勤勉得很,日日闻鸡起舞,出门跑马是惯常的事。”
段娴听着,害羞的低下了头去。
老夫人拍了拍她的背,将她推了起来,“都这么说了,可她还偏生不信,眼睛红了一早上了。娴儿,你这妹妹回来了,脚上还沾着泥带着露呢,你有什么话同她说便说罢!”
“如今你定了亲,不日便要出嫁了,都是一家子打断骨头连着筋的姐妹,有什么不好说的。”
段娴闻言,将手中的枣红色的缎子放了下来,她站了起身,走到了段怡跟前,拱手弯腰,“昨儿个瞧见妹妹险些落水,我一时情急,说了些重话,还望妹妹莫要生姐姐的气。”
她说着,站直了身子来,从一旁的女婢手中,接过了一个锦盒,递给了段怡。
“不是什么值钱的物件,我阿娘的嫁妆里,有一斛珍珠,个头倒是不大,就是颜色新鲜,是粉色儿的。我给串了,咱们姐妹五人,每人一串儿。”
段怡挑了挑眉,果断的接了过来。
虽然这东西弥补不了她丢掉的一座城,但是蚊子再小也是肉不是。
段娴昨儿个指桑骂槐,虽然意指段好,但也冲着她骂了不是。
“恭喜大姐姐得上佳良缘。这江南人吃鸡,喜欢整只用荷叶包了蒸着吃;剑南人吃鸡,那喜欢用麻椒辣子油淋了吃;两人都说自己个做的鸡好吃,恨不得打破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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