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枫品了品这个称呼,有点明白为什么许多人都喜欢自己的小女友叫自己爸爸了,确实很满足人怪诞心理,丝丝禁忌让人身心愉快。
转念一想,自己和弟弟的女友偷情不也是另一种禁忌?而且这禁忌还是在弟弟默认下。
严枫的快乐翻倍,表面镇定不变:“把那只坏猫放下,到爸爸怀里来。”
白线做个听话乖巧的“女儿”,四肢刚落地的线团立马跑出去,白线也不起来,直接双脚并用爬向了严枫。
严枫眼色变暗,呼吸一窒,就像线团钻进他怀里拱起小脑袋蹭他脖子那样,白线手扶着他大腿起来,坐到他腿上娇滴滴的:“爸爸。”
严昀搂着她的手若有若无的在她腰上轻抚,居高临下的角度,让他发现她衣领里面那小块红痕,被人用嘬吸种的草莓。
慢条斯理的脱掉她上衣,纯白色的蕾丝内衣包裹雪白饱满的胸部,严枫拇指轻擦那块痕迹,像个尽责的爸爸质问自己的女儿:“谁弄的,爸爸替你惩罚他。”
白线自己先羞怯不知怎么演下去,脸红的摇摇头:“不关阿昀哥哥事……”
“不打自招。”严枫冷呵,责罚的在她屁股上拍了两下:“其他地方还有吗?”他目光看向她穿的半身裙:“脱下,让哥哥检查。”
白线脱下裙子在严枫面前转了一圈。
严枫发现严昀种下的印记不止在胸口后背,还在她大腿内侧,靠近穴口的腿根,那里很敏感,每次摸到白线都立马有反应。
严枫看着那印记好气又好笑,亲了亲白线,满眼心疼的对白线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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