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昀在室外手套摘了戴、戴了摘,手温冰凉,蓦地伸进她衣服里,又凉又痒,白线尖叫连连的推搡扭动,倒在床上撑起双手要爬到另一边,被严昀握紧腰部拉回身下。
“哼,怎么没有,才认哥哥几分钟,就学会装可怜告状了。”严昀手心越来越热,手掌温度渐渐高过白线皮肤的温度,四指在白线刚吃饱的腹部画圈,逗弄得白线很痒。
“我错了嘛错了嘛~阿昀也是我哥哥。”小腹一道道电流通过的颤栗,白线撒娇求饶:“阿昀哥哥,我最爱你这个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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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昨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