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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的那家伙喝多了,大着舌头叫嚷着“这20几岁的姑娘抗压能力也太差了吧”,还说要是自己嫁给沉含之,要他干什么都行。
阮宴笑而不语,给自己倒了杯酒。
在他看来要满足沉含之可不容易,这家伙的变态在于不显山露水。刚开始以为是单纯喜欢看老婆被人干,实际上人家要的可不是这个。
每次黑暗里那双幽深的眼睛,都仿若是深海中最可怖的掠食者。只有当女人意识不清地叫出他的名字才会忽然亮一下。
不过乔弦这一折腾确实见小有成效。
沉含之再没出现在他们做爱的时刻,只搞了台摄影机来盯着,乔弦小死一回也看开不少,不再那么抗拒和别人上床了。
不过这一切的前提是,乔弦真以为自己以死相逼,撬开了沉含之的底线。
那时候她要沉含之遵守的条件只有一条,是不许再软禁她、更不许监视她。
她要作为人的自由,但过度的爱让她提不出更多要求。
沉含之答应了,说只要她好好地活着就好。他说得很认真,眼里都是失而复得的喜悦,于是乔弦相信了,相信自己在沉含之心里是有重量的,相信沉含之会说到做到的。
但他的本性是那么狡猾。
从一开始就将她层层包裹进自己的掌心。
忽的,刺耳的铃声划破诡谲的氛围,阮宴抿了抿唇,看着自己手机上显示的名字。
沉含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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