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呼吸又杂乱起来。
沉含之的目光死死盯着他们交合在一起的地方。
随着那根东西的抽出,他清楚地看见白浊的液体被带了出来,更为恶心的,是拔出时牵连出的一条粘腻的线,从他妻子丰腴的腿间掉落而出,坠在微湿的被单上。
他有几秒的空白,一下子丧失了方向,然后大脑意识告诉他,时流没戴套,就那样亲密无间地进入了乔弦的身体里,还把肮脏的液体全射了进去。
心脏仿佛停跳,呼吸窒住了,浑身的血液都被煮沸了似的灼热。沉含之无法言说这是什么感觉,但这与之前都不一样,不是看见妻子在别人身下求爱的那种快感,是四肢百骸涌上一股冲动,恨不得把这个人剁碎了。
倏地,他站了起来,手极快地从腰间抽出什么,对上那张与他有几分相似的脸。
乔弦猛地惊叫起来,跌在地上,仓皇地抱住了沉含之的腰。
“含之,别、别!”
她甚至不敢去抓沉含之的手,只能这样笨拙地叫喊。
因为他手上拿着的,是一柄短枪,通体泛着金属寒光。
离时流的眉间只有几厘米距离。
周遭的空气都像是结了霜,冰冷至极。
沉含之会用枪,这不是什么秘密,但没人敢想他居然会把这种真枪实弹的东西带在身上。
时流难得地觉得,这个人似乎真切的,和他有着同样的一半血脉。那带着暴虐因子的血,将他们铸造成疯子和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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