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口外交缠,时而闯进一个人嘴里舔弄。
时流只是挑弄她。
但是乔弦先用了力。
她身子重了几分,把身下的人压进沙发,脸埋下去,艳红的唇贴紧时流刚有些血色的唇,而后小舌不由分说地滑进他嘴里,从他的内壁一寸寸舔舐过去,高热的口腔内弥漫着尼古丁味道,却又带着丝丝甜意。
乔弦吸着他的舌尖,咂弄出声,涎液一股股搅动的声音清晰可闻。
时流舒服地哼了声,因着女人肆意的吮吸,冰凉的四肢涌上阵阵暖意,灵魂却慢慢飘了出去。
他感觉自己飘忽在半空,心脏都要停止跳动,唯一鲜活的,是口中那段被女人卷住的舌。
他张着嘴任乔弦在自己身体里作恶,他能感受到这吻里不只有对他的疼惜,还有更多的,是她自己的痛楚。
视线描绘她微皱的眉和低垂的眼,一遍遍印刻在自己眼底。
直到两个人的舌头都酸了,他们才停止拥吻。
烟灰已经掉了大半,浑浊的粉末掉在皮质沙发上,是不该出现在这高级布料上的一块垃圾。
时流灰暗的双眼不知何时有了点神,双唇也充血发红,他看着乔弦,慎重地问她:
“姐姐,我现在是不是该去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