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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损一千,伤敌八百的烂招,真他妈恶心。沉韶笑。
但也真的……有用啊。
她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杯了,去厕所吐过一次,从怀里掏出房卡,在十八楼挨个开始数房号,房门上的数字都是飘的。
她停在1808,把房卡贴在门禁上,嘀嗒一声,房门打开,总统套房里男人在隔间打电话。玄关视野不好,她没能立刻跟他打上照面。沉韶的头很晕。
她关上房门,也没直奔主题,先去了一趟厕所,蹲下来又吐了一会儿。
她吐完,漱口,洗了把脸,对着镜子把妆卸了。冷水降下燥意,她对着镜子看了看,里头的女孩还跟十八岁一样,青春清纯,带着个黑色的choker,眉眼上挑,又很欲。
沉韶扯起嘴角笑了笑。
她把手包放在洗漱台,拿出一个透明的药盒,是些助兴的小玩意,说是春药,但药效她不清楚,只要能出点水就好,她不希望太痛苦。她需要的是看起来痛苦。
沉韶捧了把冷水喝下,她又等了一会儿,等到药效混着酒精开始起作用,她才推开厕所的隔门出去,看到沙发上男人的背影。
重影迭在一起,衬衫的颜色似乎比在酒席上的要浅上一些。沉韶有种奇怪的预感。
果然,半秒后,闻声的男人起身,转头,沉韶立在原地。
她在他朝她走来时慢吞吞想好说辞,“不好意思,程老师,我走错房间了。”
来人是程厉。
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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