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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韶又笑了一下。这次她咧开嘴角,嗤笑明显,笑出声音,烟在她右手上抖,灰飘到旁边的沙发上。她依然没有讲话。
余霞仔仔细细盯着沉韶的表情,看到她笑容很浅,除了一些陈旧的疲惫感以外,再难看出什么别的。
她想了想,试探着说,“再说赵总也要参加明晚的订婚宴,有殷总这个面子在,他一定有分寸。”
订婚,沉韶飘远的眼神移了过来。
她看着余霞,脑海里浮现出一个模糊的影子,男人一身熨贴的西装,背头,肃穆又专注,她想起殷北前天找她。
是前天啊,怎么感觉过了这么久呢?
前天他开车从学校接沉韶去别墅,他说“我们回家”,沉韶跟着他回去,他给她做了顿饭。
他们都很少下厨,沉韶不会,殷北陆陆续续学了一点,一开始做得不成样子,前天那顿看起来准备了很久,意外的好吃。
那场车祸以后,殷北一直对她很好。其实在车祸之前,殷北对她也很好,他们从小一起长大。
他们像情侣又像朋友,殷北高傲,一直不肯跟她挑明,而沉韶养尊处优惯了,把他的示好习以为常,懵懂着没发现他的心思。车祸以后她爸妈过世,孪生子哥哥入院静养,如狼似虎的亲人抢夺遗产,沉韶这时候才发现,她能依赖的人只有殷北了。
而前天,正式交往的第叁年,殷北带她回他们两的家,吃完烛光晚餐,他打开灯,和沉韶在沙发上看电视,突然对她说,
“我要订婚了。”
沉韶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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