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夸赏则抿唇笑的更开了,捏起一块桌上的叁层玉带糕,“你家乡是江南?”
“算半个。”阿舍解释,“我母亲是江南人,因此会做许多江南俗食。”
阿舍回答完后,殿中一时安静,直到窗外的,细雨大滴落在外头石地板上
淅淅沥沥的,雨中狂风把树枝吹的沙沙作响。
“下雨了。”阿舍喃喃。
心中一面期盼起雨快点停,一面又骂起自己心思太粗没带伞。
阿舍那时年纪小什么都显在面上,谢修衡看出了她面色的焦急和懊悔,却也没说什么。
只是等阿舍收拾盘子和食盒时,谢修衡递给了她一把玉骨竹伞。
谢修衡面不改色:“雨一时半会不会停。”
阿舍楞楞接过,触摸伞把似乎还有他手中留下的余温,那伞把的暖流似乎通过她的手掌延接至到她心中似了。
于是阿舍撑着伞,迎着风雨的寒冷,她身上穿的单薄却也没觉得冷,心中仍是暖暖的。
夜时雨才算停了,与她同铺的云梅好奇疑问她:“从哪拿的伞?这可真贵重。”
伞把是用温润白玉打造的。
“这是白天我给谢大人送点心时,结果下雨了,他给我的。”阿舍平日与云梅走的最近,云梅是个刀子嘴,但也是豆腐心,虽老是数落阿舍,但最关心阿舍的也是云梅。
云梅触上那玉伞,笑了:“这么说谢大人还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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