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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顺着湿滑地嫩肉缝隙往上,找到了他曾听闻能让女人欲仙欲死的花芽,试探性的揉动几下,阿舍的淫水便分泌更多出来,几乎打湿了下边的垫子。
阿舍也感觉到了身体不同的异样,痒痒的,她今年也近花信年华,在宫中也守过谢太妃与先皇的夜,多多少少也听见过,明白些。
谢修衡手下的动作不停,阿舍只觉得穴里一阵酥麻舒坦的感觉在不断攀升。
男人不快不慢的轻轻搓揉着,舒服的阿舍想要哼出声来。
谢修衡自然也感知到了阿舍的畅快,揉搓的动作不断加快。阿舍自然顶不住这般刺激,下意识想去推开放在她花苞上的那手,可手被牢牢的绑在一起,无力挣脱。
快意不断积攒,等到阿舍觉得全身热腾腾、几乎到了难耐的地步时,谢修衡突然停手了。
像是名贵的琉璃盏要摔碎了,可快到地面的那一瞬,时间暂停了,琉璃盏就这样不尴不尬的悬在空中。阿舍被他吊的不上不下,十分难受。
他稍稍偏头移到阿舍的耳边道:“阿舍,求我。”这也是自进屋以来他说的第一句话。男人的声音因忍耐暗哑低沉。
他说这话时带着笑,热气扑在阿舍耳上,让她颤抖了几下。
明明是他蛮来生作地自己拉着她做这肮脏事,这下他冠冕堂皇地一句,倒成了她求他一起下风月。
他自己衣冠楚楚,而自己却是赤条条、毫无隐藏,好不公平。他与她之间总是这样,差了一大截。
谢修衡总高于阿舍之上,身份如此,就连情事上面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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