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放在膝盖上,右手贴着身体自然垂放,这是一个很绅士的行礼姿势。他的上身前倾,眼皮也半敛着,这种顺服的姿态让你有些无措,心底却钻出一丝隐秘的嗜足。
或许是你走过如此多的世界,见识了那么多不同的种族,但你依旧觉得自己和原住民是处在一种平等的身份上,即便大部分原住民单论体型都比你强大的多,可以对你进行武力压制,但你知道,人类那种刻在基因里的自傲是不会轻易被改变的。
他以这样的姿态来纵容你,你无法不心动。
他的鹿角眉杈舒展,整体是一个半月形轮廓,颅顶连接处的灰黄色皮毛还穿插着一些浅金色斑点,角摸上去是带着温度的坚硬骨质,表面一层薄薄的茸衣,凑近还能看到一些半透的毛细血管。最上面白色尖端是完全骨质化的颜色,没有绒毛覆盖,你后知后觉意识到这是在触碰他身体的一部分,所以当手指抚摸着粗糙坚硬的顶端时,这种莫名的亲密感让你心脏被揉攥了似的,突然产生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