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我现在想的都是回家了给你做什么吃的,太瘦了,怕补不回来。”图衎语气认真,一句话让她脸烫得很,埋头在他颈间。
树上砸下一个松果,隔着厚重的羽绒服帽子,她只觉得头顶被敲了一下,一看地上松果滚过雪路,落下陡峭的山坡。
“你知道跑山人吗?”
图衎留意着一脚深一角浅看不清地势的路,还要分神回应妻子的提问,耐心中语气谦虚好奇地回复:“不知道,是职业吗?”
“嗯嗯,我们来得算晚了,我去年来的时候正好碰上了采松子的时候,正好碰见跑山人坐着采松塔,就是那种热气球来用棍子来打松。”她说着还拿手比划了一下热气球,怕他背的辛苦,连忙又揽住了。
“但是这个还算条件好的,很多人都是徒手爬树采松,一棵松树可是有五十米高。张阿姨的儿子就是去年跑山摔断了腿。前面那颗树下还摔死了人。”
“热气球也不好控制,我来之前做调查,如果风向一变就很容易被吹走。”
“挺无力的,其实不能阻止他们去做这件事,这是他们生存的方式。”她心底再次唤醒当初看到热气球升上高空的记忆,人在自然面前显得如此渺小,贫穷者求生成了冒险的征途。
感受到妻子略显低落的气氛,图衎想了个话题:“你知道我为什么不想当医生吗?”
想起他和成风的对峙,肖望舒自觉是一个危险的话题,她轻轻在他肩窝摇摇头。
“我之前在尼泊尔的时候,去到了一个村里,那里几乎每个人在腰侧都有一道很长的刀疤。是摘肾手术的疤痕。但是村民们不觉得这是一件危险的事情,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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