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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人之间沟通的前提条件已经不成立了,她不爱他,原罪就是丈夫这个角色他在努力地演,但是她总是力不从心地配合。
她看着图衎狠狠一咬牙,扣着她的后脑,猛烈地啃咬着她的唇,应允了她的沉默。
原来容忍不需要天分,只需要爱错一个人。她不知道该怎么安抚他,嘴唇发疼,舌尖被他勾着顶着,但还是抬手揽住他宽厚的背。
棉衣和外套仍在地上,衬衫被他撕开,扣子蹦在木板地面作响,捞起她的腰,挂在腰上的裤子被扯落在地。
他看着她光裸白皙的身体发怔,最后赤着眼咬牙还是按掉了床头的灯,动作开始轻柔。
他从花穴里抽出三根手指,一手揽住她下塌的腰,一手摸着她摇晃的乳,顶端的茱萸被他又舔又咬,此刻刚好碰上指腹的薄茧,被他舔舐全身之后激活了敏感的神经,这种刺激直接让她涌出一股花野,流到他在花穴细缝蹭着蓄势待发的肉棒上。
像是发令枪响起,大小可怖的龟头将花穴口的肉直直往里戳,本来小小的缝隙被插得凹陷,还得承受更加粗长的肉棒碾过。
进入她的身体之后,原本温柔的面具被卸下,爱而不得的愠怒露出,他几乎无情地尽根没入,大力抽出,享受着无法躲避的花穴将他吮吸包裹。
腰腹的肌肉坚硬,在她的后背咯得发疼,却不及花穴被猛地抽插发麻胀痛。
膝盖被他垫了枕头,但他一次比一次用力,一次比一次深入,膝头被撞的偏移,枕巾纤维将它磨得疼。
最近一周在家,她就没个闲的时候,被他缠着索要得厉害,身体变得敏感,现在还没有十分钟,她就已经泄了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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