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经,一边又忍不住一次次询问宣淇她的近况。
知道她开始做户外视频,他成了她第一批观众。他本想心一狠减少和她的联系,站得远远的,就不再渴望心的接近,他总能慢慢走出来的。
舍友是一个业余在学汉语的日本人,偶有一日捡起他被风吹起的草稿纸,问他写在纸上的“望舒”是什么意思。
他才发现他失神的瞬间在稿纸上密密麻麻写了多少个望舒。
他羞赧低头,久久才用日语回了一句:“是月亮的意思。”
“心中藏之,何日忘之。”他攥着稿纸自语了一句,既然忘不了,那也不追求释然了。
那几年最开心的时候就是她发视频的时候,会因为她爬的坡太陡峭而担心,也会因为她攀登一晚拍摄到云雾缭绕之上的日出喜悦,会因为枝桠和流水中尖锐石头划开她的皮肤心疼。最后又归于惶恐,难道这一生都要如此,隔着一片汪洋悄悄看她?
她仍然和他保持着联系,在邮箱里分享着近况,在裴钰或者江浩发起的视频通话里他常常能看见她的笑颜,似乎一切都没有变,除了更远的物理距离。
偶尔她问起他的打算,是否打算回来,他总是说:“看情况,待考虑。”,他并非不想回去见她,只是害怕看到她和成风走到一起时,他会忍不住破坏欲。
后来他选修了摄影,想着凭着和宣淇的关系能不能走个后门,有一天能让他成为她的摄影师,他可以隔着镜头肆无忌惮的表达爱意。
在尼泊尔医学援助的时候,宣淇一条“望舒坠崖”的消息让他第一次感到远距离的无力感,他勉强支撑自己的身体请假回国,却在上机前因为急火攻心闷吐出一口血,只能取消回国计划。同事将他送回驻点,他昏迷了快叁天,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7页 / 共8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