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受得了?那些男生就是贱啊。”
“你这么说,以后望舒靠近个男的都怕,以后怎么结婚。”
“那怎么说。”越梅看着头顶上的白蚊帐,陷入了沉思。她一直很抗拒跟女儿提起性,一个乡里来的女儿在男女之间懵懵懂懂的时候就嫁人了。这方面的知识不是羞涩说不出,而是完全匮乏。
肖望舒也曾经问过:“我是怎么来的。”之类的问题,她躲避了许久只能说道:“是妈妈在河边捡的。”结果小姑娘哭了一天,见到河就不敢靠岸边,就怕妈妈又给她送回去了。
越梅寻思问不到让自己满意的解决方法,她第二天带女儿去上学的时候小心嘱咐道:“望舒,以后少和男的玩。不要接近他们。你看看现在你的眼睛,疼吧。”
肖望舒蜷了蜷手指,抬头问道:“爸爸也不可以吗?”
“爸爸是你的家人啊,家人。”越梅想了想,给望舒划出了一个范围:“像表哥,堂哥那些是家人的男孩子你可以一起玩,他们都是会对你好的,但是其他男孩子我们先不要接近。等下又磕到碰到,妈妈可心疼死了。”
可是表哥也让她疼了啊,她百思不得其解。
寒假再次被送回外婆家,她已经习惯自己找一个地方静静地看一下午的书。但是越界却总是纠缠她。
她费劲地合上酸痛的双腿,手终于被松开,她擦了擦脸上的眼泪,家人之间不是不应该带来痛苦的吗?
她的日子确实比之前好过了一点,至少她可以跟在那群穿街过巷,无所事事的表哥表姐身后爬山上树,他们怂恿她去摘石榴,她爬上树,摘一个就往下扔一个,站在树下的人掀着衣服接了个满怀。这种动静很快就迎来了人的注意。四处逃窜的小孩并不在意下树困难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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