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更厉害的传染病,而这场病她已经病了二十多年,但是今天,好像病得严重了许多,她只觉得全身力气被抽离,眼前雾蒙蒙的,她一擦,指尖有水滴。
良久,手机的响声让她的身体重新舒展,她看着手机屏幕许久,轻咳两声清了清嗓,接了起来。
“喂。”
那边的人声嘈杂,航班播报隐约可闻,低沉男声传来:“望舒,你在家吗?”
听筒传来的声音一如既往的熟稔,她见证过声音主人几乎大部分的成长轨迹,他的声音是她成长的伴奏,她听着它从稍显稚嫩到粗噶低哑,岁月的润色让它变得温润低沉,她有点恍惚,抬起手撑着脑袋。
“在听吗?望舒?”
“嗯。我准备回去了。”
成风拉着行李箱拦了一辆车,把夹在耳边的手机拿回手上。
“好,我在家里等你。”
肖望舒输入密码,滴的一声门开了,没有马上推门进去,她低头看脚上的鞋子,抛光切尔西对着门缝,却没有一点光落在皮面上。
门里的人已经等得不耐烦。门迅速被拉开一个口子,如同黑洞吸引,她被一股大力一把拉进屋内。
唇被急切地缠吻着,一口气还没有传递到肺,就被两人交缠的唇舌中消耗殆尽。
他的呼吸在她耳畔,软骨传来些许痛感,成风咬着一寸一寸地咬着她的耳廓,最后牙齿扯着她的耳垂,模糊不清地说着:“呼吸都不会,教了你多少次了。”
她心底被点起一团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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