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一张娃娃脸，两个人都穿着轻薄的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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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服，说他们是高中生，没人会怀疑。他们走得很慢，边走边聊。

许翊：“你最近工作怎么那么忙？”

程辰禹：“业务多，老板不愿意招新人，拿我们一个人当三个人用。”

许翊：“你不考虑换份工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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